【靈魂的白日夢】 崔惠宇 個展 (5/4 開幕茶會)

【靈魂的白日夢】 崔惠宇 個展 (5/4 開幕茶會)

展期 / 2014年5月1日- 2014年6月1日      2014年4月26日起預展,開放參觀
開幕茶會 / 2014年5月4日   PM 2:30
 
藝術家座談會2014年5月18日   PM 2:30
 
靈魂的白日夢
忘神的狀態,勾勒出的是意識的片段。這些似曾相識的圖像來自無法敘述的遙遠記憶,它們沒有需要被理解的意義,只能用無意識尋找著世界的存在證據,這一切不斷堆疊的符號,構成了我們與時間的生命輪廓線。這些介於抽象與具體間「這」與「那」所指涉的概略向度中,生命無邊界的象限,不斷發生在框界內與無邊外的向限之間。
 
他總不相信什麼叫做真實,所以他僅可能的做各種嘗試,在自己身上在生活裡;或許在他人來看,他就是玩弄戲謔的態度在過日子。其實他很清楚,這是對某些不可詮釋的、不可言喻的內容的試探;所以阻力越大的行徑,越讓他覺得接近某種真理性的真實。他也不相信清醒,不相信路上行走的人,不相信有目標有計畫的內容,對他來說,一種茫然的無知才是最貼近核心的圍繞,那個不停旋轉的昏迷,或說是迷幻?才是他能掌握的確切感。
 
人的清澈是種悲哀,你靠近完美(所謂的完美是超乎九成以上的人所認可的詮釋,越完善越是種令人痛徹心扉的哀傷),所以他寧可假裝一種成功,然後奮力上游,事實上,他放縱自己在一切未知的狀態下心歡喜樂且痛哭流涕,尋找感官的刺激(目前尋求不到可替代”刺激”的字彙…正是文字與語言的哀傷呀!)不停的歡愉、疼痛是他唯一可能碰觸到的真實(幻想真實),但他所作為的一切都不停的在旋轉,即便想要停下來,也因為不記得旋轉的開始是從左邊還是右邊,這是種無法被他解決掉的痛苦,一邊想著一邊假設是從左邊開始的,那就在向右轉的時候停下來吧。
 
舉起手臂,他抬頭透過指間向上看,因為不均等的指縫,感覺世界分成了四等份,感到的自己卻是在永不閉合的結界中,在合谷穴裡。沒有因為沒有為什麼,看著活的活著,不動的停著。嚥了口紅酒,心裡嘟囔其實今天是20天後的那天,反正沒人會知道?至少在他的世界裡真實都是發生在茫茫然之後,或許現在是剛從那天(今天)回來的,只不過回來以後也就忘記剛才已經去過「今天」了,「現在」是在現在不過是排在「今天」的後面。聽起來這樣的敘述是需要點邏輯的,不過邏輯就是合理的次序排列,跟真實又扯不上關係。
 
低頭踱步他盯著工作室裡水泥地上彎曲的裂縫,(在不確切的絕對清醒的下…),是他區指可數的興趣,每條裂縫互相與彼此劃分了自己的地界,蔓延的勾出了輪廓線,完整的集結起來一整個不大平整的地板,就像為了讓他站在這裡,他不怎麼值得高興的想到關於目前很流行討論「存在」這件事。他知道所謂的「存在」也就是這房間裡所有的一切加總起來的結果,當然自己也算在內。看著手邊那半瓶酒,心裡想,應該某個什麼也正看著自己跟隔壁室友跟屋外路人(尚未灰飛湮滅的亡者),同他低頭望著的地面的輪廓線一樣,也正想像自己是個什麼形貌。突然間他也就不覺得自己是這麼渺小了,畢竟都是不太清楚哪是「這」或「那」,都這麼的無上限也只能用指涉的概略來「發生」關於邊界這個問題。
 
今天是喝不茫的了,看來是如此,喝到難以下嚥的酒,那就連想讓自己在歡愉中見到的清醒也難以辦到。